哪一刻你感觉,人生妙不可言?
2022-12-2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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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74年,我在成都卷烟厂做临时工,每天1.35元。
主动要求上夜班。
下午4点上班,夜零点下班。
累到极点,饿到前胸贴后背。
骑自行车飞奔回家。
母亲算准了时间,准时为我摆好了吃食:一海碗酸菜汤,滾烫;碗上一双筷子;筷子上两个热气腾腾的黄色的粗玉米馍。
一个约有150克。
可能就是10分钟吧,风卷残云。
粗玉米馍连同那一海碗有很多酸菜的酸菜汤,悉数进入我的胃肠。
没有肉,也没有一滴油。
稍后,非常连惯地掏出一支从厂里顺手拿出来的散装的无嘴的香烟。
深深一口,约抽了整支烟的三分之一。
那一刻,就是我的“人生妙不可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