历史上有什么重要的历史时刻?

2022-08-1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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惊险!刘邓大军千里跃进大别山,多亏这次会议,才稳定住了局面,不然……1946年底国民党反动派开始了重点进攻山东、陕北两个解放区的战略部署,为配合华东野战军和西北野战军粉碎蒋介石的这个计划,1947年中央决定派遣中原野战军千里跃进大别山。

大别山,这是个我国中部的一个南北走向山脉,革命老区,群众基础很深的一个地区。

1947年8月27日,邓小平以中共中原局名义向全军发出指示:晋冀鲁豫野战军进入大别山地区后,战斗力最强的一纵33357人和二纵31000人一字排开在大别山北麓商城、光山、罗山一带,从而保证大后方的安全。

三纵26468人和六纵26300人灵活机动,避实就虚的向大别山的东南、西南方向展开攻击,先后解放县城23座,歼敌6000余人。

而北线主力打的并不顺利,虽然在商城河风桥击退了滇军一个师,在商城西的中铺歼敌一个团,光山东南伏击了一个师的救援部队。

但严密部署的诱歼吴绍周85军这一计划泡汤了。

经扶县王家湾,野战军旅以上的军政高级干部大会在司令部的安排下召开了。

会议室气氛紧张肃穆,刘伯承、邓小平走进屋来。

以前开会,刘邓首长总是和蔼可亲,笑容可掬,打招呼、握手其乐融融。

但这次他们俩表情严肃不怒自威,门边的几个人忙不迭地站起来迎上去敬礼并随后伸出双手......邓小平的手在空中划了半个圈,摆了一下:“仗没打好,就不握了。

”众人坐下后,邓政委深邃的目光沉稳地从会场上诸人脸上一一扫过,说:“今天可能大家都知道为什么开会,今天这个会叫不握手会!”台下人的心情沉重起来,他们从内心深处敬畏这位话不多的政委。

刘伯承站起身:“政委讲,这是一次不握手的会议,”突然他提高嗓门:“但今天我要讲,这是一次安卵子会!有些人,没有卵子,不像男人,怎么办呢?

只好给他安上一副。

”司令员继续道:“在座的有些同志一打仗,东张西望左顾右盼,满腹狐疑,行动迟缓,错过了这次全歼吴绍周部。

”邓小平插话说:“就像个小脚女人,一步三摇摆。

”简明而又尖刻。

台下将星熠熠,陈锡联、杨勇、陈再道、王近山、杜义德......纷纷低下了头,不好意思直视台上领导。

刘伯承强调:“高级干部要带头树立以大别山为家的思想,不要瞻前顾后,我们没有退路,就是死也要死在大别山里!”他浑厚而清晰的四川方言回荡在会场上空:“今后战争的规模会越打越大,有时要几个纵队协同作战,有时甚至要跟华野配合作战。

几十万人的会战呐,同志们,如果没有严谨的组织纪律性,没有认识上的统一,没有步调上的绝对一致,那不是打仗,那是送死!我们每一个共产党员都必须以身作则,做到党指向哪里,我们就打向哪里,给全军指战员一个表率,不要讨价还价……”会场上鸦雀无声,大家在反思着自己的表现。

一次“安卵子”会,让这些身经百战经历过红军、八年抗战的大将们触动很大,刘司令员的讲话时间并不长,但对以后的士气和决心起到了巨大的鞭策。

要站稳脚跟,就要发动群众;而要发动群众,则必须严肃纪律。

刚进大别山,司令部就发出了简短又明确的告示,只讲了三条:一、向老百姓动枪者,枪毙。

二、抢掠老百姓财物者,枪毙。

三、强奸妇女者、枪毙。

这天,邓小平带着一个警卫在街上溜达,忽然看见对面来了一名战士,有些面熟但叫不上名字,走近一看,邓小平心中大怒。

见他肩抗日本三八大盖枪还上着刺刀,刺刀上赫然挂着一匹花布和一捆粉条!这形象,这东西来路......便立即叫警卫员去查,结果这人是司令部警卫连副连长,作战勇敢,屡立战功。

邓政委思考片刻,决定判处死刑,立即执行!红军时期就规定了不能拿老百姓的一针一线,十几年后,都开始拿布拿食品了,这股风怎能不刹住?

这件事果然在当地引起轩然大波,受到士农工商以及老百姓的一致欢迎。

刘伯承就曾经说过:战争中,慈不能掌兵,执行纪律中,慈亦不能掌兵。

9月2日,野战军司令部进驻经扶县的宋家畈、小姜湾一带。

当晚邓小平找来司令部直属民运部长穰明德谈话,委托他做经扶县县委书记并告知他中野司令部要在此地驻扎,因为这里地理位置四通八达还比较隐蔽。

穰明德站起来向政委郑重地敬了礼,这个重任是政委对自己的信任,一阵激动的暖流涌上心头。

工作如火如荼地开展了起来,参加过长征的穰明德是个老红军,有着丰富的政治、组织和群众工作经验,很快就把宋家畈、小姜湾这一带的局面搞得一片欣欣向荣。

此时的经扶县还驻扎着国民党一个保安团,团长黄古儒。

这个家伙是靠反共反人民起家的反革命老手。

从国民党的连长、区长、保安大队长爬到保安团长。

他心狠手辣,杀戮无数,只要是与共产党、红军、新四军沾亲带故的人或同情共产党而对国民党不满的人,就一律加上“通共”罪名,加以残酷杀害。

他派捐、收税、抓丁、敲诈勒索、强占民女、无恶不作,把经扶搞得乌烟瘴气,民不聊生。

保安团下属三个大队,有五六百人,依仗四周有一道两丈多高、七尺多宽的城墙和四个城门上的碉楼以及城外各据守点构筑的土围子、战壕、掩体、碉堡、铁丝网、鹿杈、竹竿等障碍物,企图顽抗到底,并自吹为“固若金汤”。

10月1日下午3时,我独立旅在穰明德的指挥下发起了攻城战斗。

一团由木城湾,小河边直逼城东南角;五十九团由北湾直攻北门,并迁回城西;当一团一营突击到城东南距城墙约二百米;敌人以密集火力阻击突击队前进。

此时,炮兵瞄准敌东南碉楼,轰!轰!轰!连续开了3炮,正中敌人炮楼。

把楼炸开了一个几公尺的大洞,敌人的机枪哑火了。

一团突击队第三连,乘势像猛虎般钻了进去。

城内敌人乱作一团,不敢同我巷战,向西南溃逃,我突击部队紧跟不放,敌人的队形大乱,我山炮、迫击炮不停地延伸轰击,最后,又把白毛尖的碉堡摧毁。

敌人像一群受惊的兔子,没命地狂奔,但却没有跑掉一个,,全部为一团、五十九团追击部队俘虏。

这次战斗全歼敌保安团,俘黄古儒以下360余人,毙伪县长李建刚以下百余人,缴获机枪16挺,步马枪420余支,小炮1门,短枪14支,各种弹药万余发。

小平同志正式宣布穰明德为地委书记兼军分区政治委员。

刘名榜同志任专员,熊作芳同志任司令员。

这个地区统一在穰明德的领导下,算是稳固了下来,野战军司令部也就高枕无忧了。

接下来是开展扩张,要让国民党蒋介石集团感觉到压力了。

湖北东南部的广济城,靠近长江北岸,它的对岸,,稍为东一点,就是九江,这次指挥33个旅进剿大别山的指挥部,就设在这里,它的总指挥,是蒋介石的国防部长,外号小诸葛的白崇禧!第六纵队第十六旅旅长尤太忠听完便衣侦察员的侦察报告后,习惯地把大手贴在他的宽额头上,手指不断地拧着肉皮,他在思索的时候总是这样的。

静默了一会,他向围着他的指挥员们说:“蒋介石害怕我们插在大别山的这把钢剑,拼凑了33个旅来大别山,我们就转到外线来打它的屁股,用猛虎掏心的战法,,吃掉它一股,看他发慌不发慌。

动作要快,要猛,出其不意,你们懂得吧,要保密,急行军……”“向广济前进!”25公里的急行军。

夜11时,部队到达指定地点,立即完成了对广济城的包围。

其中一路已静悄悄地摸到城西北角的白寺山脚下,准备首先夺取这个地形上的天然屏障,广济城的大门。

但是,白寺山周围的沉静,使人担心,一年以来的战争,使敌人确实学会了一些逃跑的战术,战士生怕敌人被吓跑了,扑个空。

突然,白光一闪,白寺山顶的手电筒光可真使人兴奋,显然这只笨龟还不知道渔翁已在它的身边。

六纵队十六旅第三营的战士,已摸到山腰,他们在静悄悄地前进。

一阵裂帛似的机枪声响后,紧接着无数炸弹冒出的火花飞向山顶。

九连九班副陈有生摸进了鹿砦,一爬即进入外壕,不料一个炸弹在他身边爆炸,崩得他满脸小伤。

但他只怔了一下,又继续向前战斗了。

十连四班长胡满仓,爬到鹿砦边,敌人还在问“哪个?

”他没吭声就投进炸弹,敌人在叫嚷时,他已跃进战壕,缴来了敌人的加拿大式冲锋枪。

炸弹炸着了山顶堡周围和外壕工事上的稻草,顷刻之间火光冲天,越烧越大,越烧越响,风助长着凶烈的火焰,火焰舔吸着黑色的夜空。

火光照着显然刚从床上爬起来还没穿好衣服的蒋军,连滚带爬地向城里的方向跑去,但跑到山腰间,就被九连四班副班长王英连所带的人截住了退路,俘虏了他们。

仅仅十几分钟的时间,白寺山战斗的枪声就停止了,使刚准备好发射的炮兵,拍手称赞九连威武,又有点叹息没给他们留下施展的机会。

熊熊大火连着天际,火光照着被带下来垂头丧气的俘虏,也照着九连连长李春来的瘦长个子和兴奋的脸,他边走边号召他的战士:“同志们,我们要表现我们的顽强性,打开大门就要进城去!”激烈的枪声在广济城四周震响,撕裂着冬日的夜空。

当指挥员们还在查问俘虏准备继续攻击的时候,通信员急忙跑来报告,脸上掩饰不住的笑意,说:“先头部队已经打到十字街了,俘虏了一二百人,现在正追击前进!”原来在白寺山的大火烧起时,二连就已摸向城边,突击组长牛二乃和葛胜昌隔着低矮的寨墙抓住敌人的枪管子,正召唤“同志们快来”时,牛二乃被一枪打倒了,葛胜昌上去拔掉敌人机枪梭子,敌机枪手拔腿就跑,没抓住人。

于是部队就急追过去,巷战中,敌人纷纷投降。

天明之后,我军在东关桑竹园的高楼里,完成了攻击前的炮火准备,炮弹爆炸在敌人的住房间,爆炸在文昌阁的高楼上,散着黑烟,空气中到处飞舞着致命的弹片。

但是,敌人的机枪还在一阵接一阵的狂啸嘶叫。

急得七连的机枪射手康家岗发怒了:“好!我们作战以来从没有叫敌人压倒过,,看看我的吧!”康家岗说着就端起他的机枪,站在敌人遗弃的暗堡上,向文昌阁的敌人猛射。

二班长赵奎邦,班副孙义善从左边斜插进去,摸进一个小门,走到后院里,对准室内投进一阵手榴弹,爆炸声里夹杂着叫喊和躲藏的脚步声,机枪也随之哑巴了。

他们端着枪冲进去。

顺手刺死了两个敌人。

其余的就再也不敢动了。

100多名敌人举手缴了枪。

敌人的防御核心崩溃了。

对继续顽抗的另一座高楼,去年9月刚从商城中铺战斗投诚过来的五班战士靳申金同志,用自己亲身的经历和体验喊话:“你们不要害怕,我也是刚从五十八师二十九团过来的,缴枪吧,缴枪不杀!”里面的八个敌人被劝醒了,都一个一个地缴了枪。

中午时分,在城东南角小山梁上最后一个碉堡顽抗的敌人,在我大炮把碉堡轰出一个好大的窟窿后,成群的敌人走出来,向六连缴枪。

夕阳还没有完全落下,全城已经尽在掌握之中,身材魁梧的尤太忠旅长站在白寺山上,深深地吐了一口气,这一仗打得痛快淋漓,他的大手拧着额头上的肉皮,察看战士激战过的地方,察看这个山沟里的广济城大街小巷,俯瞰着从各条路上带出来长长的俘虏行列,用微笑的目光,抚慰着他的战士们返回来时的笑脸,听着战斗结束后照例总是要来吊丧的蒋记美造飞机的哭丧声,显然,应该报告司令员和政委,报告一下收到了广济,要一个收条回来。

一周后,窜入我腹心地区的蒋军主力第七师,终于放弃了他的“清剿计划”,像乌龟爬行似的,原道返回“收复广济去了。

刘邓大军连克经扶、黄安、黄陂,沿宋埠、新州、团风、黄岗、添水、蕲春于对面九江的白崇禧隔江对望。

300余里的长江北岸皆为我军所控制,武汉大震,南京大震!蒋介石急了,这是到了我眼皮子底下了,他慌忙赶往庐山牯岭亲自坐阵指挥。

10月底的江北,早晚寒气袭人。

因我军远离解放区,供应不上,指战员们还都穿着单衫、单裤。

眼看严冬就要来临,解决棉衣已是十分迫切的问题。

刘邓首长指示自己动手缝制棉衣,我军一面与敌人周旋,一面派出采购人员筹集布匹、棉花,有时向群众强征、强购,造成有的集镇关门闲市。

邓小平严肃批评指战员,“不讲政策,损害我军声誉,败坏军民关系,是自我封闭,要纠正这种错误的做法。

”一纵杨勇部第二旅打下武穴后,怕挨批评,征购棉花过于谨慎,束手束脚,结果只筹集到十余万元资金和有限的布匹棉花。

纵队苏振华政委对他们很不满意,批评太右倾了。

邓政委听了却风趣地说:“对取自群众的小右一点比左一点好。

只要母鸡在就能取到蛋,不要杀鸡取卵,竭泽而渔就好了。

”刘司令员曾经说过:“政策是有一定极限的,不到限是右,超过限是左,过左和过右都会损害党的利益。

”二位首长对方向路线把握分寸着实一针见血。

全军指战员的棉服靠人民群众的大力协助,虽然有些颜色不统一,但过冬还是有了保障,大家共度了难关,减少非战斗性减员,人比什么都重要。

10月30日,我军到达蕲春县之竹瓦店。

蒋介石以为刘邓大军即将渡江万分惊恐,急调海军第二舰队封锁长江,大、小三十多艘舰艇,不分昼夜在江面游弋。

同时又调江南之青年军二零三师、新十七旅渡江北上,占领蕲州、小池口,控制江北岸要点,加强防备。

令尾追我军至罗田之整编四十师、五十二师之八十二旅兼程东进,以三路重兵,意欲在蕲春广济黄梅一带合击我军。

刘邓首长早已成竹在胸,决定将计就计,命令部队继续用拖刀计诱敌深入,同时在浠水东南之高山铺地区,调兵遣将,设置口袋阵,杀个“回马枪”,将其置于死地。

10月21日,敌青年军二零三师第六团的团长率领两个营约千余人,全部美式装备,耀武扬威向竹瓦店一带扑来,企图在竹瓦店安设据点,并打开至漕河的通路,不料正碰上团长钟春林、政委邝铁率领的第一团,部队立即向两侧展开,诱敌深入,待敌人接近时,三面夹攻将其一部歼灭。

毙敌团长以下150余人,敌官兵650余人,缴获了一批美械装备,其中,有100多箱迫击炮弹,5天之后,在高山铺战斗中,让敌四十师饱餐了一顿大家,战士们讥讽地说:“蒋该死,是及时雨,想得真周到。

”10月24日敌人已进入浠水,刘邓首长诱敌深入的意图已达成,歼灭敌人的时机已成熟,各兄弟部队正在向预定地域开进,构筑工事待机歼敌。

10月25日,在蕲春东北的漕河镇发现了敌四十师的先头部队。

这股敌人,果不出所料,正按刘邓首长的调动不停地前进。

这时,一纵已到高山铺南岭一线,与一团毗邻,六纵王近山杜义德部正日夜兼程向高山铺一带集结。

高山铺四面皆山,的确是个狩猎的好围场。

但是,如果敌人一旦发现我意图,或停滞不前,或改变方向,那么,已到嘴边的肥肉,就有丢掉的可能。

当晚,敌人的前锋到达清水河。

旅部派出一批侦察员,穿着各色各样的便衣,背着“汉阳造”、“老套筒”一类旧枪,去骚扰敌人,吸住敌人,搞得他一夜不得安宁。

26日天一亮,敌人沿着公路成多路纵队,灰蒙蒙一片,若无其事继续前进。

我们在公路两旁,打上一阵冷枪,掉头就跑。

然后,再打,再跑。

如此反复。

敌人以为不过是几个土共军,并没有放在眼里,边打边追,毫无顾忌。

战士们预伏在大王寨阵地上看得很真切,静静地等待着四十师一万多人往里钻。

中午时分,敌人终于被牵到高山铺、清水河一带,钻进了“口袋”里。

后面拖着长长的尾巴好像一条“大带鱼”。

当敌人先头部队伸到界岭、洪武地区时,立即遭到了一纵二旅的坚决阻击。

直到这时,敌人还没有弄清我军的情况,只派了两个排去抢山头,想扫清前进的道路。

结果无一生还。

敌人这才恍然大悟,上了我军圈套。

于是逐渐加大兵力,由一个连、一个营,一直到整团兵力连续发起冲锋。

整整折腾了一个下午,除了留下一堆又一堆尸体外,始终未能前进一步。

这时,敌“武汉行辕”的将军们,还蒙在鼓里,一个劲地打电报给四十师打气说:“高山铺最多只有共军一个旅,可大胆放心前进。

”并派飞机到上空来助威。

绕道先到达蕲春的敌四十师师长李振清,还在报话机上催促他的部队赶到蕲春去吃晚饭!岂知已入“瓮中”。

毕竟也是久经战阵的部队,他们很快嗅出了气味不对,天一黑便马上命令部队停止前进,转攻为守,试图机突围,可惜为时已晚也。

晚上,经过长途跋涉赶来的六纵,在敌人后面摆了个马蹄形阵势,并渐渐合拢,完成了对敌人的四面包围。

敌人为了夺路突围,半夜急忙派出兵力,控制来路上的马骑山、李家寨山,哪知几个钟头前他曾走过的路,已经全堵死了,遭到我军的迎头痛击,整整一个夜晚,高山铺至清水河一带,枪炮声、喊杀声不绝于耳。

敌人一度想从二团与一团的结合部打开一个缺口,逃往蕲春去,但被我军顽强有力阻击,而龟缩回去。

敌人像一只关在笼子里的野兽,进行着最后疯狂地挣扎。

刘邓首长当晚决定:次日,九点整发起总攻击。

10月27日凌晨,忽从报话机中获悉:敌人欲集中主力预定6时30分开始向蜈蚣岭、大王寨一线突围,夺路奔往蕲春县城,纵队立即决定提前(于六时)投入战斗,以打乱敌人的突围计划。

6时整,向高山铺以南之敌人发动猛攻,把逼近阵地之敌一个营打垮,夺占了敌人阵地。

敌人不甘心,又迅速组织一个团的兵力反扑上来,我军又反攻下去,敌人再反扑上来,来回拉锯,斗了四个回合,一直到上午九点。

九点整,我军总攻开始了。

各参战部队,由四面八方向敌人压将下来,把敌人的战斗队形打得四分五裂,不到一个小时的工夫,敌人就乱套了,开始向西溃退。

两丈多宽的公路,被大批人马车辆拥挤得水泄不通。

之后,就溃不成军,像放鸭子一样,铺天盖地在稻田地、田埂上乱窜。

先后丢掉化学迫击炮、重机枪、马匹以后就连背包也甩了,人踩人,马追马地狂奔。

在这个时候,,一切火力都用不上了,敌我双方转入“长跑竞赛”,像鹰抓兔子,你追我赶的好不热闹。

连炊事员、饲养员以及机关的勤杂人员,也操起扁担参加战斗。

独立旅一口气虏敌人3000多人,缴迫击炮、六零炮40多门,轻重机枪80多挺,步马枪2000多支,其他物资不计其数。

跑得最快的敌人被六纵队将其兜获。

敌四十师及八十二旅的12600余人,就这样全部被歼。

武汉行辕的国军将领们,并未料到他的军队会垮得如此之快,还从武汉派了几架轰炸机,向我军阵地丢炸弹,又派四架运输机投下许多热乎乎的烧饼、馒头,正好都“慰劳”我军了。

我军抓了俘虏,缴了枪炮,又吃了烧饼、馒头,个个欢天喜地。

高山铺大捷传来,陕北的毛泽东悬着的心放下了,他对周恩来说:“高山铺一仗的胜利,其意义不仅仅在于我军消灭了一万多敌人,它表明刘邓已经在那里站住了脚,天王老子也赶不走他们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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