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到中年,大家经常想起的是不是小时候生活的那个最难忘的老家?你怎么看?
2022-08-1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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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已是人到老年了,人在他乡,更易乡愁,更加频繁的想起那最难忘的老家。
说是老家,却不是真正意义上的老家,它不是祖籍。
只是我从出生到我离家远走他乡的地方。
我的父亲是胶东人,因为参加抗美援朝受伤,在吉林养伤期间,被姥爷看中,来个拉郎配,和我妈成了亲。
然后转业到了鲁西南的一个小县城。
我出生在县党校大院里。
那是个老地主的庄园,好大好大。
这一个大院里,有两个单位。
一个是党校,一个是县广播站。
县广播站占地不大,由一个大的四合院组成。
党校占地大,分办公区和家属区。
在我记事的时候,家属区就是由一个个四合院组成。
办公区有一个大礼堂,可容几千人开会。
有一个大伙房,有会议的时候,十几个人伙夫头子忙活。
还有一个大广场,一排南屋,一排东屋,每每召开全县四级干部会或者是培训班,大小干部们,都拿棍挑着行李卷来报到,在大礼堂铺上席子打地铺。
级别高点的如公社干部就住南屋东屋。
小队长大队长就打地铺。
吃饭的时候,十人一圈,就在大广场上蹲着吃。
一盆菜,一桶汤,一筐干粮。
一到饭点,满广场全是黑压压的人头,哇塞,特别壮观。
害的我们放学回家,就像鬼子探雷似的都得跳圈走。
我最喜欢的就是,只要有会议,就能看露天电影。
每当广场升起白色的银幕的时候,我们大院里的孩子都会拿着家里所有的小板凳,早早去占座位。
常看得电影有海鹰,虎穴追踪,寂静的山林,等反特片。
后来就老是放地雷战,地道战,小兵张嘎,再后来就是八个样板戏,就没心劲儿看了。
大院的正西,有一个枣树行,每到收获的季节,大人孩子,拿着床单竹竿去打枣。
大人用竹竿打,孩子们在树下扯着床单接,欢声笑语响彻枣林。
想想童年时代的老家,难忘的人难忘的事,真是说也说不完。
篇幅有限,就此搁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