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气磅礴的散文(大气磅礴的散文朗诵)
其险峻陡峭,磅礴大气,浑然天成。
这道绝壁悬崖高耸数十丈,绵延约千米,溶石岩浆凝为石瀑,淹石壁倾泄而下,远观山体石瀑,犹如倾海之水,铺天盖地,汹涌而来……。
邻壁相衔之山崖,峻岭奇峰,气雾缭绕,正是“连峰去天不盈尺,枯松倒挂...。
桃之夭夭,灼灼其华作文
君知否,秒速五厘米乃桃花飘落之速,而今,君与吾应以何速,方可相遇于这凡尘乎? ——题记 怀旧的人活的总像一个拾荒者—— “春风又绿江南岸”了呢,故乡的桃花……也该开了吧!我静静地躺在草坡上,一阵春风吹过,我不禁伸手屈指,默默地接受着春风的洗礼,感受着春风的细腻,不知何来一片桃花叶飘落在我手上,我双眸一颤,意识到了什么,不由得闭上双眼,联想到故乡的桃花…… 故乡坐落在城市的郊区,临近一条清澈的.小溪,有着肥沃的土壤,难得的地理条件促使着桃花留恋着这里,在这里留下了足迹。
每每春天来临,万物生长,伴随着春风吹过,沉睡已久的桃花便会渐渐苏醒,重新焕发生机,将故乡里里外外重重包围,这时的故乡就像一座世外桃源,与世无争,黄发垂髫,怡然自乐。
上一次回到故乡,已是去年的春天,当时我特意去了一次桃花林:一,是怀旧,那是我从小玩到大的地方,自然会有一种莫名的羁绊,二,只为再次目睹她(它)久违的芳华! 桃花十里不嫌多—— 再次相见,它还是那么明艳动人——昨夜风吹处,落英听谁细数。
徐徐的春风轻轻挽起地上的落英,挥洒在半空,为桃花林而衬托,我仿佛置身于仙境一般,由内而外地感受到一种莫名的舒坦,令人想要引吭高歌,起舞弄影,这是一种久违的清闲自在,无拘无束,那一刻,仿佛世间唯我一人漫步在郁郁葱葱的桃花林。
看着优美的桃花,我突然想起陶渊明写的《桃花源记》——忽逢桃花林,夹岸数百步,中无杂树,芳草鲜美,落英缤纷。
渔人甚异之。
复前行,欲穷其林。
此时我就像是那个渔人,想要走到桃花林的尽头,将桃花林的美貌窥尽,一饱眼福,以至于从未停止脚步。
春风十里,不如一眼回眸—— 细细观看,桃花林的桃花根茎粗壮,挺拔,有不朽之势;
枝干越往外长越细,桃花成群而开,两三成队,异常团结。
桃叶片面宽大,颜色鲜明,从叶尖到叶末,由深红到纯白依次递减,布满了细细碎碎的脉络,像是密密麻麻的文字,仿佛是春风写了一年却因害羞迟迟不敢赠予桃花的情书,但是在春天鼓足了勇气,大胆的表白,字字句句都透露着心扉;
而桃花就像是情窦初开的含羞少女,将心爱的人将对她的爱慕一一珍藏,以至于每片花瓣上都有“文字”。
春风与桃花以一年之速相遇与凡尘,风有信,花不误,岁岁如此,永不相负,这样的风叫做花信风。
这时,不知何处飘来一片桃花落入我手,我突然回想起小时候,那时我经常与朋友结伴相约春天来到桃花林捉迷藏,这里有我宝贵的童年,美好的回忆。
生命漫长无涯,似桃花片刻凋零,现如今,又是一季花开时节,我因学业繁忙,不能常回故乡,这才猛然发现,在什么都不懂的年纪里,我曾经拥有了全部。
人在变化,故乡的桃花还保留着最初的模样,一如既往的等待着它的春风,“桃之夭夭,灼灼其华”,真美!。
桃之夭夭散文随笔
1 三月里,北京城的桃花争先绽放,红的红,粉的粉,虽然开得浓艳,但也开得随意。
四月的时候,山里的桃花才盛开,这是D和我说的。
他说这才是货真价实的桃花,与街边的桃花不可同日而语。
D管漫山遍野的桃花叫做“桃花海”,我知道到了四月,那些远方的桃树将摇曳生姿,亿万朵桃花轰轰烈烈,一层一层,铺满眼睛。
一阵风吹来,桃树摇曳,桃花摇曳,于是,眼睛也摇曳起来。
眨眨眼睛,瞳孔就飘出粉红的花瓣,飘出浓郁的花香。
我知道桃花海对于D而言,只是某种枯燥的美好。
一年又一年,尽皆如此。
我打趣他说道,我要去你们家,折很多的桃花枝,寓意我今年开满桃花。
D说,反正你也折不尽,何况原本就要折去一些,如果每一朵桃花都结了果,果子虽多,可品质就差。
似乎每一棵桃树的养分都有限,贪多反而果实不美。
关于桃树、桃花和桃果,D应该算作半个专家。
他们家在北京平谷区,父母在乡下有一块田,种了一大片桃林。
D一再说,等到四月,我们就去山里看桃花海。
清明前后,风吹来几场云雨。
从窗口眺望,田野上钻出一簇簇青色的草尖,时而有一群羊被赶来吃草,像是云朵落在了大地上。
不久,屋子里就飘进来一股羊膻味。
我问D,清明节是否回平谷,为祖先扫墓。
他说不打算回。
D不是个念家的人,一年以来,他回家的次数屈指可数。
虽然只不过是跨个区县,但他回趟家总是大费周章。
每逢节日,高速路上必堵个水泄不通,另一方面,想要挤上出城的大巴,也是个技术性难题。
我只是有些惦记D所描绘过的桃花海。
清明后第二周,我又问D是否回家?D说不想回,理由是去平谷看桃花的游人太多,堵得路上又是个水泄不通。
听到这儿,我也觉得有些了然无味。
山野里的一片桃花,终归敌不过千军万马。
2 一年以后,D终于难以忍受单位宿舍的枯燥生活,出去租了房子。
与人合租,每月七百元的租金并不算贵,但对于他而言,三千来元的月薪还是有些捉襟见肘。
单位里偶尔还有些红白事,份子钱也是无法避免的,这些开销通常不在预算中,来得突然。
但人情上面的往来,对于我们来说尤为尴尬,一是工资本就不多,二是无心于此工作。
D有些很隐秘的心思,不想让人知道他在外面租了房子,告诉我不要四处声张。
他上网办了一张学生公交卡,每次等到同事坐班车离开院子,就独自走向公交站台。
从单位到924车站,我快些走也需要20分钟,D说他用15分钟就可以。
他一个人的时候,步子飞快。
“桃之夭夭,灼灼其华”,前不久,科室的L姐想要给D介绍对象,想不到的是,D一口回绝,甚至还有些抵触。
L姐说,姑娘家境殷实,只是人微胖,成与不成都看缘分,全当交个异性朋友。
D的态度坚决,不愿相亲。
L姐大概是拍着胸脯和人家保证过,事情突然变得有些难为情。
L姐隐隐觉得,D大概是已经有了女朋友,才如此决绝,私下里还偷偷问过我。
不久,D不在单位留宿的消息不胫而走,很多同事和我打探,他是否找了女朋友?我笑而不语。
其实,我和D在单位里,都算是大龄未婚男青年。
我们单位有不少中专生,尤其是护士站的姑娘们,大多结婚早,怀孕早,一转眼就诞下孩子,快得像列车从眼前呼啸而过,卷起滚滚风尘,令人不胜唏嘘。
似乎每个人都在大步向前奔跑。
我觉得D喜欢上我们单位一个姑娘,是内科大夫,比他年纪大两岁,性格开朗,大大咧咧,已经有了对象。
我和姑娘暗示过,也曾鼓励过D,但似乎两个人都是心知肚明,又装作糊涂。
有时候关系说破了,反而不美。
院子里就这么大点地方,姑娘就像是果子一样,有青有红,都是有数的。
我知道摘与不摘,果子都是要落地的。
我们时不时的收到喜糖和红双喜香烟,预示着又一个姑娘要嫁人了。
我和D说,为什么不答应L姐,去和姑娘见一面。
D沉默不语,难道是介意姑娘有些胖?我相信每个人都热爱美好的事物,对于相貌也是如此。
可是我又不得不说起D的相貌,高、壮、黑,可以轻而易举的和土地相关联,具有所有淳朴的特质。
后来D小声地对我说,他就是一农村小伙,又没有钱,配不上人家。
3 关于钱,去年招聘的时候,院长和D说过,医院的薪酬按照北京市事业单位职工平均工资发放,一年六万九。
六万九是个神奇的数字,这个数据由来已久,年年的招聘都被提及,但到底是怎么样统计而来,我至今不大清楚。
但是我心知肚明,六万九只是一个虚晃的数字,实际上要比这少很多。
这一年来,D总是喋喋不休,抱怨工资太少,但是我也无法平息他的不满。
即便如此,D依旧坚持外出租房,可想而知,他是恨透了医院里的生活。
但这样的好处之一,就是避开了院长值班时候的酒局。
这一年,我们为了交流感情,喝过很多次虚伪的酒。
D异常害怕白酒。
院长的白酒里仿佛含有剧毒,人人唯恐避之不及。
夜里值班的时候,院长喜欢招呼留宿者,三五小菜,小酌微醺。
每次我替院长招呼人时,都见大家面露难色。
酒过三巡,烟雾缭绕,一壶好茶,再是一番闲谈,往往就是后半夜的光景。
这样的酒,我是避不开的,以前的D也是如此。
上班一年时间,我说话见少,酒量倒是见长。
关于D和白酒的事情,其间还有一段小插曲。
记得他刚来单位的时候,酒桌上义薄云天,喝酒颇有猛将之风,院长都暗暗惊疑。
但是第二次喝酒当天,D看到了工资单,上面赫然写着两千七百元。
就是这张工资单搅了酒局。
因为岗位不同,同批来医院的中专生Z,甚至比他的工资还要高出一百元。
D和Z是同乡,但在这一件事情上,Z深深刺痛了D的心。
D的脸黑得像块铁,凝着一股子悲愤。
五点一下班,他就躲回宿舍蒙头大睡。
天色渐暗,仿佛整个院子都塌陷下来,D就像是死在了床铺上。
院长问我D去了哪里,让我叫他下来喝酒。
D来了,面色阴沉,至始至终喝得都是闷酒。
我见到D的状态不对,他似乎想要喝多。
我频频给他使眼色,他几次欲言又止。
D还是喝多了,他开始管不住自己的嘴巴。
他开始质疑自己大学四年是在荒废时光。
当D终于忍不住喊道,这个世界是如此不公平的时候,我失去控制般,狠狠吸了两口香烟。
烟气急迫,发起猛烈的撞击。
当时在场的,除了院长,D和我,还有三个当年进京的学生。
这些是院子里所有的精英,都是为了户口而已。
可只有D发出了声音,这个声音让我们愈发沉默。
他开始哽咽,仿佛整个人生都失败了。
我始终觉得,是Z轻而易举地攻破了他的.心理防线。
院长终于怒了,他站起身来,横眉冷对地说,政策如此,世界就是如此不公,你为什么看不到长远发展?Z拿什么和你比? 4 其实在我看来,D的身上总是带有桃林的印记。
这或许也是D极力摆脱的事物。
还记得D来医院的时候,曾搬来一箱一箱的桃,分发到每一个科室甚至是宿舍,每一颗果子都像是精心挑选过,饱满、明亮、多汁。
我相信,如果这些桃运到市场售卖,一定价格不菲。
我把桃洗净,随手递给D一颗,他却不食。
他说,他很少吃家里种的桃子。
我以为,他和桃子之间是宿命的选择。
果然,一箱一箱的桃子慢慢见底,有些甚至发生了溃烂,但D始终没有吃过一颗。
他似乎真的不喜欢桃子。
D来到单位以后,单位的机器就开始频繁地损坏,有时候只是操作问题,同事也要叫他去看一眼。
他成了单位的修理工,每天都要照顾电脑、打印机和复印机。
机器的问题,成了他的问题,甚至有人因为机器故障埋怨他。
有些机器闹起脾气来,比人类要顽固得多。
他没来之前,这些机器似乎从来没坏过,至少每个人都有与机器和平相处的能力。
我不知道是机器找上了他的麻烦,还是他找上了机器的麻烦。
总之,他的出现,让所有的机器都叛逆起来。
每当D想要独立解决这些棘手的问题时,我都告诉他,不用着急去解决问题,因为问题永远无法被完全解决,是医院里的人久而久之出了问题。
我以为,D也是有问题的人。
D大学读的是计算机专业,平日喜爱数码产品。
他关注新上市的手机,性能,配置,价格,等等;
他还关注计算机的新系统和新应用,而我对此一窍不通。
不仅如此,D对“财富”异常敏感,乔布斯、马云、王思聪,富二代、官二代、房二代,这些都是他常常挂在嘴边的词。
我时常劝D不要用金钱衡量人生价值,他对我嗤之以鼻。
久而久之,D的生命沾满了对物欲的崇拜,欲望如野草般,疯狂地扎在心上。
我见到D在时光中簌簌发抖。
D有些小毛病,比如抖腿。
我以为,抖腿是焦躁不安的体现。
他总是疯狂剧烈地抖腿,甚至他坐在那里,发出气喘吁吁的声音。
他像是在参加百米竞赛,眼前有无数个虚拟的敌人。
我抬头看向D,费解,无奈,问他到底在做什么,他才渐渐停歇下来。
从此,我的目光像是一道墙,不断阻拦着D向前奔跑的路。
D工作闲暇,就看NBA直播,或者网络段子。
他笑得很投入,有时候也会和我分享,我总是笑一笑,不说话,继续低头看我的书。
除此以外,D在午睡的时候也会抖动。
他就睡在我的下铺,脑袋上箍着耳机,线头连着手机。
他整个中午不睡觉,因为笑而发生剧烈的抖动。
床恍恍惚惚,摇摇欲坠。
我躺在上铺,就像是荡秋千一般,始终无法入眠。
这本应该是愉悦的秋千,可我却在高处,看到了生活的绝望,不知道何时才是尽头。
有段时间,我开始恐惧D的笑,那些肆意妄为的,没有止境的笑,让我也焦躁不安起来。
渐渐的,那些笑开始变得荒芜,有如锋利的刀子,割开时间的口袋。
生命的豁口长出了牙齿,仿佛要把我生生吞没。
我和他一样麻木,在时间的口袋里无法呼吸。
5 我和D是同屋关系,是同事关系,也是竞争对手。
我们相濡以沫,也随时可以分崩离析。
我们的处境很微妙,维系着某种平衡又相互对立。
起初,有招聘信息的时候我还会告诉D,后来,我开始缄默不语。
D和我之间有一场对峙,不是狼和羊的对峙,也不是狼和狼的对峙,而是两个弱者之间的对峙。
是谁先辞职,就把工作彻底交托出来。
我相信多出来的这一份工作,就像是最后一根稻草,足以压垮对方。
D时常对我说,这个单位失去你,太阳也照常升起。
我觉得这是D对我的挑衅,严重伤害了我的自尊心。
又或许是真的,我高估了自己的位置。
我也有焦虑的时候,就会静下来看看窗外的风景。
窗外的羊群又来了,羊喜欢挤在一起,争抢最嫩的草叶啃食。
它们时而在东,时而在西。
女人手里握着羊鞭,在一旁静静守候,她手里的鞭子似乎随时要抽打在羊的身上,就仿佛抽打在我的身上。
后来,我决定一边工作一边考研,内心反而踏实下来。
D对我来说,变得无关紧要了,哪怕他在荒废时光,总是在抱怨,对未来充满疑惑。
太阳照常升起,田野里远远的,有些黄白间染,连成茫茫的一片。
起初我以为那是一片野花,后来我才发觉,那是一片枯黄的草枝,连成了海洋,甚至在傍晚泛起幽幽的白光。
没有人犁的地,慢慢开始荒杂。
我想到,盛夏才刚刚降临,鸟群压过头顶,远方的桃树正结了最甜美的果实,静等收获的时节。
D和我说的最后一句话是,我不想再和你说话。
我们陷入了长久的沉默,并要在沉默中积淀杀死对方的力量。
在这之前,D质问我,你怎么知道我什么都没有做?我仿佛又看到他在笑,嘲笑生活的愚蠢,嘲笑那些虚伪、狂妄又无知的人类。
我们用空虚填补空虚,内心的空洞越来越大。
D曾和我说过,只要有钱赚,再辛苦的工作都无所畏惧;
D还和我说,有同学在餐饮行业做主管,月收入五千,工作自由;
我问他为什么不去,D又说,这种工作没有前途可言。
转眼就是六月,我吃了酸的樱桃。
七月就在不远处,很快就有桃子食了。
我一直惦念D家里种的桃子,我仿佛已经看到漫山遍野的果子,一点点肿胀,染上一点欲望的红,沉甸甸地坠在枝头。
我和D预定了今年的桃子,希望这是有生之年,最后一次吃到,这是我对彼此美好的祝福。
赞颂古代帝王的诗(律、词等等)、散文(文言)
诗:《偈二十二首》三德齐敷结净缘,十方僧宝世良田。
愿将此日无为福,上祝皇图亿万年。
词:《沁园春 雪》国风光,千里冰封,万里雪飘。
望长城内外,惟余莽莽;
大河上下,顿失滔滔。
山舞银蛇,原驰蜡象,欲与天公试比高。
须晴日,看红装素裹,分外妖娆。
江山如此多娇,引无数英雄竞折腰。
惜秦皇汉武,略输文采;
唐宗宋祖,稍逊风骚。
一代天骄,成吉思汗,只识弯弓射大雕。
俱往矣,数风流人物,还看今朝。
古言:《贺新郎·极目神霄路》极目神霄路。
斗柄南、丹华翠景,红霞紫雾。
手折琪花今似梦,十二楼台何处。
犹记得、当时伴侣。
东府西台知谁主,忆当时、自泻金瓶雨。
人间事,等风絮。
上皇赫赫雷霆主。
我何缘、清都绛阙,遽成千古。
白鹤青乌消息断,梦想鸾歌凤舞。
应未得、翻身归去。
业债须教还净尽,这一回、尝遍红尘苦。
归举似,西王母。
四字短语: 尧舜禹与,睥睨天下,威仪天下,皇恩浩荡,万民景仰,勤勉为政,英明神武,爱民如子,勤政为民,雄才大略,文韬武略,励精图治,千古一帝,万寿无疆,恩泽天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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尧舜禅让 谓尧在位时举荐舜作为自己的继承人。
那时没有父死子继的习惯,而是选择贤能之人为自己的接班人。
传说中有尧举舜,舜举禹,禹举益的故事。
据《墨子.尚贤上》云:「尧举舜于服泽之阳,授之政,天下平」。
《孟子.万章》记载:「舜相尧二十有八载,非人之所能为也」。
舜大概做了常人不能做的好事,赢得了大家的拥戴。
所以尧死后,舜虽避尧之子于南河之南,但天下诸侯不去尧子那里而去朝觐他;
有诉讼之事,也去找他;
讴歌者也去讴歌他,而不去讴歌尧子。
反映了尧所举荐的继承人舜,确实是个贤能之人。
传说黄帝以后,在黄河流域的部落联盟出观了尧、舜、禹三个著名的领袖。
关于他们“禅让”的故事,古书有不少的记载。
尧, 号陶唐氏,是帝喾的儿子、黄帝的五世孙,居住在西部平阳(今山西省临汾县一带)。
尧当上部落联盟的首领,和大家一样住茅草屋,吃糙米饭,煮野菜作汤,夏天披件粗麻衣,冬天只加块鹿皮御寒,衣服、鞋子不到破烂不堪绝不更换。
老百姓拥护他,如爱“父母日月”一般。
尧在位七十年后,年纪老了。
他的儿子丹朱很粗野,好闹事。
有人推荐丹朱继位,尧不同意。
后来尧又召开部落联盟议事会议,讨论继承人的人选问题。
大家都推举虞舜,说他是个德才兼备、很能干的人物。
尧,把自己的两个女儿娥皇、女英嫁给舜,并考验了三年才将帝位禅让给舜。
舜,号有虞氏,传说是颛顼的七世孙,距黄帝九世,生于诸冯 (在今山东省境内)。
舜接位后,亲自耕田、打渔、制陶,深受大家爱戴。
他通过部落联盟会议,让八元管土地,八恺管教化,契管民事,怕益管山林川泽,伯夷管祭祀,皋陶作刑,完善了社会管理制度。
他也仿照尧的样子召开继位人选会议,民主讨论。
大家推举禹来做继承人。
舜到晚年身体不好,依旧到南方各地去巡视,竟病死在苍梧(今湖南境内)的途中。
舜死后,禹做了部落联盟的首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