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说你身边或者你自己本人开始是同学,后面终成眷侣的故事?

2022-09-0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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比我大七岁的我姐姐就是由同学终成眷属的。

我姐肤白红润,1.62米的身材高挑匀称,能文能武。

她读书一直成绩优秀,科科五分(那时实行五分制)。

初中毕业后,老师要保送她读普高,她为了给父母分经济困难之忧,主动放弃考普高将来读大学的机会。

以第一名的成绩考取了重庆工业学校,重庆企业管理学院前生。

我姐她们年级是改学院前最后一批中专生,读了四年。

读了两年书后就是文革。

读书期间,我姐文武双全。

不但成绩好,学校农忙时节支农劳动挑粪不输男同学。

她天生丽质,穿啥都漂亮好看人见人爱。

我姐结婚后,不知情的人还说我姐夫找了一个高干的女儿。

有爱美打扮的女同学嫉妒她,班上几个男同学追她。

文革时在杨家坪杨家山那场激烈的武斗中,我姐的同班同学生在战斗中受伤。

我姐在战场上抢救伤员也受了伤。

我姐右手胳膊被弹片划伤一寸长一个口子,缝了几针,在西南医院疗伤。

生一只脚腿肚受伤,伤势严重,弹片在腿肚里,在上海一个医院取弹片疗伤半年。

一直追求我姐的生,寄送了一把他在上海买的精致的女士碎花布伞给我姐。

我去我姐学校时,她刚收到这伞,就把它送给我用了。

生家住在学校院墙外,那时为了改善生活,勤快的城市人也有喂猪的。

他家杀年猪时请几个耍得好的同学去他家吃刨汤肉,其中也请了我姐。

我姐曾给我娘说:“我那次听他姐对生说“这个女同学长得真漂亮。

”一句话,生全家人都非常喜欢我姐。

我姐一个掌握毕业分配大权的同学明也一直在追求我姐。

1968年毕业分配时,他给我姐说,把去一个中直机关驻吉林省沈阳办事处工作的五个名额之一给我姐,他们一起去哪个单位,报道就是排长级别。

我父母说太遥远了,不同意她去。

我姐选择了重庆万盛的一个国防厂工作。

明和另一个追我姐的男同学去了吉林沈阳从戎。

姐夫家庭成分不好,政审不合格,去不到吉林沈阳那部队单位。

他和掌握分配大权的明是好朋友,他从明手里的分配单位志愿表那里知道了我姐填报的去向,于是,他也填了我姐要去工作的单位。

我姐工作后,厂里的一个军代表也追她,生追她自不必说。

我姐一个都看不上,一心想嫁个大学生。

我哥给她介绍他厂里分配来的大学生,我姐看不上。

她有次回家省亲,她一个初中老师高在路上与她不期而遇。

见我姐貌美如花,未婚的高老师也几次来我家里追求她。

我那时小,只见他每次来我家,我姐都不理他。

他自感无趣,后来就没来了。

生为了追我姐,跟随我姐毕业后去了万盛那个国防厂,但是,我姐仍然一直不同意。

后来,生茶不思饭不进得了胃病住进了医院。

我姐单位知情的同学(他们毕业后大部分同学都分配在此厂)都劝我姐去医院照顾他,都说她们是“天生一对”。

我娘看我姐一人在山里的厂子里,距家几百公里,那么多人追她,担心他的安全。

我妈叫他和一直追她,痴心不改的生结婚。

生人长得帅,人品好,成绩好,会写格律诗,歌唱得好,会蜀绣,会木工,伶牙俐齿。

他追我姐,但他尊重我姐,我姐一天不同意,他从不到我家里来。

生的弟弟去他厂里看他,他买好当时珍贵的鸡蛋,叶子烟等礼物叫他弟弟送我家里来,不说是他送的,说是我姐托他帮她带回家的。

生什么都好,就是不是大学毕业。

有大学文凭的,厂里的军官,我姐又看不上。

最后我姐听我娘的,和生结了婚,儿女双全。

姐姐是老师,教育有方,儿女皆精英。

生和我姐结婚几年后,厂里保送他去南京华东工程学院读书深造,后来是厂里处级干部,也算了了姐姐欲嫁大学生的心愿。

我姐2009年患肺癌去世。

读书时追求她的去吉林省沈阳从事军事工作的两个同窗,一个团级转业在渝某检察院任院长的明,一个一直在吉林沈阳从军已是部队师级干部的慧,他们都来参加了我姐姐的葬礼。

葬礼完毕,席间,性格外向的慧对我姐夫说:“生,你爱她,我们也很爱她,你是知道的。

只是她嫁给了你。

”慧与我姐初中时就是同窗,他娘也喜欢我姐,到我家里来过。

爱一个人,就如此一往情深,尽管在我姐做出婚姻选择后,他们也娶了他人做新娘。

几十年过去了,但是,青梅竹马时的心中挚爱和出生入死的同学情永远在心里不会抹去。

慧此时正办离休手续,一年后,叶落归根离休回渝的他在滨江路遛狗时不幸车祸身亡。

席上,稳重的明听了慧的话无言。

我姐夫举起酒杯回答慧说:“我知道,当时我们都在追她,她最后选择了我,那是我的幸福。

感谢你们来参加她的葬礼,敬你们一杯,请大家喝酒。

”也许此时他们都陷入了当初追我姐的回忆之中。

听了慧的话,应着姐夫的举杯邀请,我喝了一口酒后,也沉入了往事的回忆。

1965年,我姐带着11岁的我去过一次慧家,他家住在江北城一个住了几家人的很大的木房黛瓦的四合院里。

我和姐站在天井坝子里,姐给他讲了几句话。

我们就走了。

我姐受伤住在西南医院那次,1967年10月初,我和我娘获悉我姐受伤在西南医院疗伤的消息后,次日,我娘带着我,冒着上清寺打冷枪的危险,头顶炎炎烈日步行至沙坪坝后,坐公共汽车去西南医院看我姐。

我姐胳膊缠着白色纱布绷带,一根纱布条一边兜着胳膊,一边挂在颈项上。

明知道我们去了西南医院,在百忙中抽时间一直和我姐陪我们,直到下4时我们离开。

其间,中午明亲自去食堂打来丰盛的饭菜陪我们一起吃。

为逗我开心,他把他插在腰间军皮腰带里的五四手枪取下来给我叫我打枪玩。

我对着我前面一二十米远的一栋红色砖墙房子的墙壁打了一枪,枪的后坐力太大了。

他叫我又打。

12岁的我有点怕,没有继续打,把枪还给他了。

我们走时,他用报纸包了很大一包水果糖送给我们带走。

我姐的同学慧和明从小就认识我,他们和我姐的情谊和对我姐的爱,我都知道。

他们毕业分配工作后远隔千山万水,三十一年后,他们又赶来与自己曾经所爱作最后的告别。

我真的很感动。

人逢七十古来稀,我姐和慧年过花甲就走了。

人生就是一个过程和经历而已。

活着的人好好活着吧,好好享受爱情亲情友情,珍惜缘分。

缘聚缘散,拥有珍惜,无缘放下,爱埋心里,回忆尚可。

所爱不再,生活还得继续,人生之路还得继续前行。

文原创(图来自免费图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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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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