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点怅然若失-有点怅然若失什么意思

2023-06-1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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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德伟的《救你》 歌词

杜德伟的《救你》 歌词

铁凝《文学是灯》全文主旨

  三十多年已经过去,那些醇厚的活生生的感同身受却成为我生活和文学永恒不变的底色,那里有一种对人生深沉的体贴,有一种凛然的情义。

我想,无论生活发生怎样的变化,无论我们写的是如何严酷的故事,文学最终还是应该有力量去呼唤人类积极的东西。

正像大江健三郎先生的有些作品,在极度绝望中洋溢出希望。

文学应该是有光亮的,如灯,照亮人性之美。

  自上世纪70年代初期开始,在阅读中国和外国文学名著并不能公开的背景下,我以各种可能的方式陆续读到托尔斯泰、陀思妥耶夫斯基、普希金、普宁、契诃夫、福楼拜、雨果、歌德、莎士比亚、狄更斯、奥斯汀、梅里美、司汤达、卡夫卡、萨特、伯尔、海明威、厄普代克、川端康成等人品貌各异的著作。

虽然那时我从未去过他们的国度,但我必须说,他们用文学的光亮烛照着我的心,也照耀出我生活中那么多丰富而微妙的颜色—有光才有颜色。

而中国唐代诗人李白、李贺的那些诗篇,他们的意境、情怀更是长久地浸润着我的情感。

  一些可以被称作经典的文学,外表破旧地来到我的眼前,我怀着对“偷来的东西”的兴奋之情持续着混乱的阅读。

时至今日,我仍然怀念过去的岁月里对那些经典的接触。

那样的阅读带给我最大的益处,是我不必预先接受评论家或媒体的论断,我以不带偏见的眼光看待世界上所有能被称之为经典的文学。

  当我们认真凝视那些好作家、好画家的历史,就会发现无一人逃脱过前人的影响。

那些大家的出众不在于轻蔑前人,而在于响亮继承之后适时的果断放弃,并使自己能够不断爆发出创新的能力。

这是辛酸的,但是有欢乐;
这是“绝情”的,却孕育着新生。

于是我在敬佩他们的同时,也不断想起谦逊这种美德。

当我们固执地指望用文学去点亮人生的幽暗之处时,有时我会想到,也许我们应该首先用谦逊把自己的内心照亮。

吧金《文学的作用》全文

现在我直截了当地谈点有关文学的事情。

我讲的只是我个人的看法。

我常常这样想:文学有宣传的作用,但宣传不能代替文学;
文学有教育的作用,但教育不能代替文学。

文学作品能产生潜移默化、塑造灵魂的效果,当然也会做出腐蚀心灵的坏事,但这二者都离不开读者的生活经历和他们所受的教育。

经历、环境、教育等等都是读者身上、心上的积累,它们能抵抗作品的影响,也能充当开门揖“盗”的内应。

读者对每一本书 都是“各取所需”。

塑造灵魂也好,腐蚀心灵也好,都不是一本书就办得到的。

只有日积月累、不断接触,才能在不知不觉间受到影响,发生变化。

我从小就爱读小说,第一部是《说岳全传》,接下去读的是《施公案》,后来是《彭公案》。

《彭公案》我只读了半部,像《杨香武三盗九龙杯》之类的故事当时十分吸引我,可是我只借到半部,后面的找不到了。

我记得两三年中间几次梦见我借到全本《彭公案》,高兴得不得了,正要翻看,就醒了。

照有些人说,我一定会大中其毒,做了封建社会地主阶级的孝子贤孙了。

十多年前人们批斗我的时候的确这样说过,但那是“童言无忌”。

倘使我一生就只读这一部书,而且反复地读,可能大中其毒。

“不幸”我有见书就读的毛病,而且习惯了为消遣而读各种各样的书,各种人物、各种思想在我的脑子里打架,大家放毒、彼此消毒。

我既然活到七十五岁,不曾中毒死去,那么今天也不妨吹一吹牛说:我身上有了防毒性、抗毒性,用不着躲在温室里度余年了。

我正是读多了小说才开始写小说的。

我的小说不像《说岳全传》或者《彭公案》,只是因为我读得最多的还是外国小说。

一九二七年四月的夜晚我在巴黎拉丁区一家公寓的五层楼上开始写《灭亡》的一些章节。

我说过:“我有感情必须发泄,有爱憎必须倾吐,否则我这颗年轻的心就会枯死。

所以我拿起笔,在一个练习本上写下一些东西来发泄我的感情、倾吐我的爱憎。

每天晚上我感到寂寞时,就摊开练习本,一面听巴黎圣母院的钟声,一面挥笔,一直写到我觉得脑筋迟钝,才上床睡去。

” 那么“我的感情”和“我的爱憎”又是从哪里来的呢?不用说,它们都是从我的生活里来的,从我的见闻里来的。

生活的确是艺术创作的源泉,而且是惟一的源泉。

古今中外任何一个严肃的作家都是从这惟一的源泉里吸取养料,找寻材料的。

文学作品是作者对生活理解的反映。

尽管作者对生活的理解和分析有对有错,但是离开了生活总不会有好作品。

作家经常把自己的亲身见闻写进作品里面,不一定每个人物都是他自己,但也不能说作品里就没有作者自己。

法国作家福楼拜说爱玛·包瓦利(今通译包法利。

编者注)是他自己;
郭老说蔡文姬是他。

这种说法是值得深思的。

《激流》里也有我自己,有时在觉慧身上,有时在觉民身上,有时在剑云身上,或者其他的人身上。

去年或前年有一位朋友要我谈谈对《红楼梦》的看法。

他是红学家,我却什么也不是,谈不出来,我只给他写了两三句话寄去。

我没有留底稿,不过大意我可能不曾忘记。

我说:“《红楼梦》虽然不是作者的自传,但总有自传的成分。

倘使曹雪芹不是生活在这样的家庭里,接触过小说中的那些人物,他怎么写得出这样的小说?他到哪里去体验生活,怎样深入生活?” 说到深入生活,我又想起了一些事情。

我缺乏写自己所不熟悉的生活的本领。

解放后我想歌颂新的时代,写新人新事,我想熟悉新的生活,自己也作了一些努力。

但是努力不够,经常浮在面上,也谈不到熟悉,就像蜻蜓点水一样,不能深入,因此也写不出多少作品,更谈不上好作品了。

前年暑假前复旦大学中文系,有一些外国留学生找我去参加座谈会,有人就问我:“为什么不写你自己熟悉的生活?”我回答:“问题就在于我想写新的人。

”结果由于自己不能充分做到“深入”与“熟悉”,虽然有真挚的感情,也只能写些短短的散文。

我现在准备写的长篇就是关于十多年来像我这样的知识分子的遭遇。

我熟悉这种生活,用不着再去“深人”。

我只从侧面写,用不着出去调查研究。

去年五月下旬我在一个会上的发言中说过:“创作要上去,作家要下去。

”这句话并不是我的“创作”,这是好些人的意见。

作家下去生活,是极其寻常的事。

不过去什么地方,就不简单了。

我建议让作家自己去选择生活基地。

一个地方不适当,可以换一个。

据我看倘使基地不适合本人,再“待”多少年,也写不出什么来。

替作家指定和安排去什么地方,这种做法不一定妥当。

至于根据题材的需要而要求创作人员去这里那里,这也值得慎重考虑。

话说回来,文学著作并不等于宣传品。

文学著作也并不是像“四人帮”炮制的那种朝生暮死的东西。

几百年、千把年以前的作品我们有的是。

我们这一代也得有雄心壮志,让我们自己的作品一代一代地流传下去。

一月二十七日本篇最初发表于一九七九年三月一日香港《大公报·大公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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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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